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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屋断想抒情散文
老屋,并不是诸多文人作家笔下的那个老屋。它没有这般的文化底蕴,亦无经历历史风尘。
老屋,也不是画家游客眼中的那个老屋。它没有那样的典雅风情,亦无这般古朴素净。
说它是老屋,其实不过是奶奶家的旧房子,给了它那么个幽雅的名字,仅仅因为它同别旧房一样,已不再属于这个繁芜浮华的世界,而是驻足于斑驳锈迹的岁月中了。
木门
老屋的木门很旧,关起来时可以露出一条很大很长的缝隙,且总是发出“吱呀——吱呀——”的声音,让人觉得稍微碰重些便会散架似的。
木门的那一面是奶奶的世界,小时候总觉得那是个不可思议的地方,一如哆啦A梦的口袋,总能变出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。
的确也是,奶奶总能自那儿端出各类佳肴亦或是在孩子眼中足够可爱的小玩意。正是基于此,孩提时代的我尤其憧憬着木门后的那块神圣宝地。只是透过门缝根本看不清内部构造,除了黑乎乎的小屋便不过一个煤炉和些许零零碎碎的三夹板罢了,想来实在无法和“神圣宝地”四字挂钩。不知为何,小时候我每次提出想进去,奶奶却总是神秘地笑着拒绝。因此,木门后的世界着实是我孩提时代很好奇很纳闷的事。
后来,老屋遇上拆迁,老人们为此曾和房产公司的人争得喋喋不休。而我,趁此机会去了木门后的世界。令我吃惊的是那儿就如同我看到的一样:简陋的小屋,由于房体很低几乎照不进光线。屋内只有几把参差的竹椅和一张小圆桌,余下些建筑废弃物。
如此而已。
如此而已的同时却再想不出奶奶究竟是如何变出那么多新奇的花样。
再后来,老屋就真的被拆了。
岁月蹉跎,多年之后才大约明白:那木门或许见证了奶奶对孙女最宠溺最柔软的爱。
童年的木门,梦中仍是“吱呀——吱呀——”地回响。
只是,那份童真如黄鹤一去,白云千载空悠悠。
水井
对于一个90后的.孩子,诸如水井之类的东西绝对算不上稀奇,但却是很稀罕。
我依旧记得,约是十二年前,我在老屋的水井里养了两条金鱼。这自然也不是稀奇事,却足以让我快乐许久。看着那两个小家伙游得往来翕忽、俶尔远逝,我也会开心上一整天。
我依旧记得,水井里的水特别清冽,那是属于老屋的纯纯的味道。
我依旧记得,那个时候爸爸妈妈或是奶奶都不曾允许我一人接近那口水井,总会编出各种理由吓唬我,却反而更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。
我依旧记得,我和邻家的小弟弟攀着的水井的缘,对着水井大声唱童谣。
我依旧记得,在满天星斗的夏夜,我啃着西瓜躺在奶奶怀里对她讲井底之蛙的故事,还偏要说那水井里定住着青蛙。
我依旧记得……
记得老屋的水井是八边形的,后来用水泥重新砌过。水井和老屋配合得相得益彰,那是江南建筑特有的“婉约”……
百叶窗
是太阳光线的原因吗?每当我托起下巴凝望那太阳光从百叶窗的间隙参差的落下,却再也寻不回老屋的感觉,
老屋的百叶窗被安置在朝东的书房。于是,朝阳初升时,总能感到日初出的明媚温暖。
日光被百叶窗裁剪成一丝丝细小零碎的光线,浅浅地落下,恍如蝉翼般轻轻笼罩着清晨的老屋,温柔地亲吻着书架上颇为散乱的书籍,慈母一般安静而美好。
在老屋隔着百叶窗凝视外面,金色的光辉柔和朦胧,窗台上泛着浅浅的金光,哪怕是日中亦无炽烈的感觉。
就这样痴痴地望着,仿佛穿越了世纪,拥有了一个安详而宁静的未来。
古人有“夕阳无限好”的佳句作证,即便是嘈杂喧嚣的都市,其黄昏亦是梦幻的,何况乎梦境中的老屋?
老屋还是那座老屋。
老屋却不再是老屋。
记忆中承载了这般温馨的童年
——却终只是记忆中罢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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